首页作者墨语

生命的回响

风解开了唐古拉山的锁链苍茫的晶莹  融进澜沧江用碎裂的蓝迎接春天 苔藓爬上秦岭的断岩每一道裂痕都在燃烧绿色的火焰企图焚烧所有被时间蛀空的深渊 暴雨捶打瓦片树根在星空蜿蜒所有的河流都在寻找大海的方向在解析构成地球的源 第一片银杏树叶熬不过时间年轮是泥土深处苍老的青铜唱片吟唱着地心深处千年的离合悲欢 降落伞托举着蒲公英掠过荒原候鸟衔着半个世纪的叶片从昨天飞向明天...
诗歌 2025-08-18 0 8582

在坚持与积累中雕琢写作之光

古往今来,人们大多都对才子佳人赞不绝口,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些留存的墨宝,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文化传承。现在的许多写作者其实是喜欢黑夜的生物,他们常常在凌晨三点的书桌前,窝在台灯和尘埃的暖光里,目光穿透文档的界面,十指按紧键盘凸起的按键,任凭脑海里天马行空,却总是不能留下一个文字。我一个写作的朋友,总是向我抱怨:“为什么我总是没有灵感呢,那些文思泉涌的人们,是不是被雷电开过光,点亮了他们脑海里的馄饨呢?”今天,应我朋友的邀请,我把我个人的理解分享出来。其实灵感这东西,他就是个虚妄的...
会员栏目 2025-08-18 0 8612

孝道

2025年5月5日,我在互联网上看到一篇名为《上海教授夫妻把三个孩子送出国,自己在养老院孤独离世,无人送葬 》的短文,让我深感震动,然后继续点开了类似话题的文章,发现近些年类似事件不是个例,但大多是因为子女非常优秀,他们或者出国了或者工作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所导致。这让我陷入深度的思考:关于教育、关于社会、关于人性。中国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在五千多年的历史里,孝道从来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曾子曰:“敢问圣人之德,无以加于孝乎?”子曰:“天地之性,人为贵。 人之行,莫大于孝。”《诗经》里的“哀哀父母,生...
传统文化 2025-08-18 1 8681

真相(小小说)

民政局前面是一排银杏树,林夏夏靠在树上,呆呆的看着飘零的银杏叶,也时不时的看看手表,她皱着眉头嘴里嘟哝了一句:“两个小时了都还不到。”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她条件反射的拿起来看看,又是该死的天气预报。顺着手机一个红色的本本掉在了地上,她蹲下身子,飞快的把它捡拾起来,下意识的打开了,两个人的结婚照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她,本来是那样温馨的的场景,而此刻却像是一副讽刺的画面,她厌恶的想要扔掉。合上的一瞬间,她又看见了贴在结婚照对面的用玻璃糖果纸叠成的小船。那一年,她十七岁,在便利店帮妈妈收银,程诚是附近学...
小说 2025-08-18 0 8622

风筝的使命

一有时间我就会削竹篾、糊报纸做风筝不是为了卖钱 我和儿子一次次的将风筝放飞上天再一次次收回来甚至风筝断线或者直接飞走或者摔烂我依然一次次的重新制作 有一天儿子突然问我爸爸比我还喜欢放风筝吗 我笑着点头告诉儿子爸爸希望这些飞翔的风筝可以帮助爸爸飞回故乡 去看看爸爸的妈妈和爸爸...
诗歌 2025-08-18 0 8586

一壶酒

捧着酒壶远离了家乡的树和村庄我和季风都成了游子从此故乡成了我的念想 异乡的马路很宽很宽异乡的河流很长很长端一碗米酒爬上楼房伸出手我就摸到玄月如霜如同人情的温度和世态的炎凉 夜很长打开喉咙放声高唱拿出忠诚的海碗倒进米酒让我的灵魂醉倒在家乡的粮仓眼角的泪滴呀酿不出妈妈的期望 太阳的光芒穿不透厚重的城墙我用虔诚的双手掬一抔淡淡的忧伤那些混合着谷物和粮食的气息搅动着城市的车来人往还有母亲的宽容与慈祥...
诗歌 2025-08-18 0 8574

母亲与月季

我家门口,便是一个花坛,花坛呈心形,最初种的是铁线草,总觉得不太好看,后来就换成了月季花,母亲说:“月季花不应该栽在盆子里,它天生就应该生长在野地里,这样更接地气。”母亲还说:“月季花代表着坚强、坚韧和热烈。”我特地去网上搜寻,月季的花语是“等待有希望的希望、幸福、光荣”,寓意对未来的向往,象征着对幸福的期待。月季不同颜色象征的意思不同:粉色象征初恋,还能表示高贵和优雅;白色,在美国象征着纯洁,在日本表示父爱;红色象征热烈的爱,寓意感情火热;黑色的比较特殊,象征个性的含义。但是我总觉得母亲说的是...
散文 2025-08-18 0 8594

文学养生

午后的藤影在书页间游走时,我正蜷在老藤椅里拆封邱华栋先生的《空城纪》。宣纸微颤的刹那,墨香混着时光的沉淀扑面而来 ——《龟兹双阕》以一把琵琶,接续了活在当代的我们与历史的关系,虚构出一个开放的历史时空,这样的布局、构思和写作的方法,让我立刻就沉浸了进去,以至于我在茶桌上泡开的陈皮普洱成了黑色的茶汤而不自知。墨迹间斑驳的琵琶声声,竟与窗外断续的蝉鸣织成韵律。忽然惊觉,文学从来不是高悬的圣殿,而是流淌在生活褶皱里的养生清泉,在字与墨的浸润中,悄然修复着现代人日渐干涸的心灵河床。去年,我在乡下租了一块...
散文 2025-06-14 0 8562

端午怀古

端午的雨,下了一整夜。晨起推窗,细密的雨丝仍在编织着朦胧的纱幕,微风拂过,便似少女颈间轻扬的柔纱。湿漉漉的空气里,艾草与菖蒲的清气漫过长江的波纹,攀过江南园林的云墙,掠过北方胡同的砖雕,最终在雾都层叠的吊脚楼间,与万千雨丝交融、弥散。我们撑起旧式的油纸伞,步履匆匆,赶往玉泉湖畔,只为在这山水之间,觅得一方观礼的佳处。未近湖岸,声浪已先夺人耳鼓——喝彩、呐喊、助威之声,如沸水蒸腾,在雨丝织就的纱网里翻涌不息。不过是赛前预演,竟已掀起如此狂澜?我暗自惊异,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越过攒动的人头,目光投向...
散文 2025-06-03 0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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