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母亲,总喜欢
在月光下的窗台前织毛衣。
她用不同颜色的线交织成爱的经纬,
我在针脚间看见那些散碎的月光,
悄悄爬上她的鬓角。
穿着这件毛衣,
我感觉一直在母亲的怀抱。
柴火灶里红色蓝色的火舌煮着皱纹,
母亲用青春熬成一碗羹汤,
烟火熏黄了她的脸庞,
也照亮了我前行的方向。
岁月把叹息揉进面团,
发酵成松软的糕点,
也喂饱了我饥肠辘辘的童年。
母亲总说自己吃的很饱,
却在厨房里,
喝我吃剩的面汤。
如今她的脊梁已经弯成了弓的模样,
连接着故乡与他乡,
母亲守着故乡而我守着他乡。
望着满天星光,
我把牵挂叠成厚厚的守望。
皱纹在她脸上开成菊花,
那是时光镌刻的勋章。
我终于读懂,
母亲的爱就是放飞的纸鸢,
无论我飞得多远,
她布满老茧的手心永远是连着我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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